信，“他疯了吗？还是我看错了？” 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平板的屏幕看穿，仿佛这样就能现这只是一场误会。 “这是警方那边传过来的监控视频，”苏淑书面色凝重，声音平静，“我知道这有些难以接受，但你不得不承认事实。” 她看着孙霖，眼神里既有对这件事的无奈，也有对孙霖情绪的理解。 “会不会是有人假扮成汤禾的样子在作祟，”孙霖皱着眉头，仍在努力寻找为汤禾辩解的理由，“不要说‘归墟’了，就算只是‘归墟’下面的两个协会，易容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。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汤禾，想让我们内部产生矛盾。” 苏淑书沉默了片刻，像是在斟酌该如何开口。 过了一会儿，她才缓缓说道：“你的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，小阎王那边也不太敢相信你这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