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破，琪琪顿时满心欢喜。 一时看着赵善的眼神都是盈盈含情。 她可不是那些孤魂野鬼，又或者是自行修炼的厉鬼，而是赵善尽心培养，算是有根脚的大鬼，因此人性比鬼性要多多了，要是张家老鬼那样的，赵善才懒得出手突破。 “无妨，也是你自己的造化。” 赵善伸手，将琪琪炸毛的头捋顺，顺便以法力内外探查了一番，抚平突破之后的些许暗伤，让琪琪更是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。 哼，狐媚子！ 小丽刚刚直接被冲击了出去，现在看着这一幕，心中不由得腹诽道。 不过眼底深处，看着琪琪的目光还是无比羡慕的，毕竟突破境界，不仅意味着力量，更意味着在赵善心目中分量增加了，起码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充当气氛组了。 只可惜，她的天资太差...